🌟陌

*甜甜的，温暖向，lo主用丁丁的派担保糖里没有毒！

*有点长而且狗屎，不过既然点进来了就请耐心看完吧wwwww

       大雪骤停，深蓝的天空已经变成了彻彻底底的黑色。

       昏暗的街灯把路边的积雪照得透亮，不远处几座小房子的窗户上映着隐约闪动的人影，透出一片温暖的橙色。

       这是一个很安静的小镇，晚上九点半的街道上早已没有一个人影，寂静黑暗之中寒风呼啸，路灯惨白的光线也仿佛被风吹得弯折。

       “这里可真他妈冷。”身边传来Dean被冻得有些发颤的声音，喷出的气息变成了一团清晰的白色水汽，然后在灯光下很快散去。

       “是啊。”Sam也被突然迎面而来的寒风吹得打了个哆嗦，他说着裹紧了自己的大衣，“其实你也可以考虑围一条围巾的。”

       “不！女孩才需要那玩意儿！”Dean把手从口袋里伸出来啊拽了拽Sam脖子上的围巾，然后露出标准的Dean式坏笑，“Sammy girl。”

       “Hey！”Sam抗议道，把自己可怜的围巾从Dean不安分的手中抽出来。看吧，他这个哥哥有时候幼稚得就像个小孩。

       Sam低下头整理着被弄乱的围巾，两人重新陷入了沉默。

       身边人均匀的呼吸声和鞋底踩在雪地上发出的嘎吱声在这一片寂静之中仿佛放大了几十倍，Sam静静听着。

       Sam和Dean到这个小镇上是为了一只杀了两个人的鬼魂。这是一个极其平常的案子，因为那只是一只对于害人和猎人都没什么经验的新鬼，他们几乎没费什么周折就让它在撒了盐的烈火中嚎叫着灰飞烟灭了……

       背后突然传来的爆炸声截断了Sam乱飞的思绪。猎人的本能让他和Dean一样在转身的一刹那就从外套里抽出了匕首和散弹枪，只不过他们眼前的并不是预想中的熊熊烈火或滚滚浓烟，而是在夜空中绽放的烟花：一簇火苗从靠近路边一座小院子里窜出，五颜六色的火光为整座小镇镀上了一层温暖柔和的亮色。金色的火焰在深不见底的漆黑上泼洒蔓延，美得不像话。

       是啊，今天已经是12月的最后一天了，而明天，又将是新的一年。

       Sam抬头望着漫天的烟火，他真的很久很久没有看过这么美的烟火了。

       他和Dean像这样在刀尖上居无定所地四处漂泊也有……十年了吧。Sam已经记不清上一个安安稳稳度过的新年，他只能隐约回忆起那时候自己还在斯坦福读书，那时候Jessica还活着，那时候他还能约上两三好友去学校旁的小酒吧喝酒聊天。暧昧的灯光，玻璃杯里的威士忌，热情似火的摇滚，纷纷扬扬的雪，窗外的烟火，新年的钟声，还有Jessica的笑……

       当一个雪球在肩膀上破裂时Sam正望着天空出神。他转过头一脸难以置信地看着Dean，而后者已经退开他身边几步远，一只手上还握着一个圆圆的雪球。

       “Seriously？”Sam拍了拍肩上的雪，“你几岁了？”

       “Come on！Sam！别老拉着一张苦瓜脸了！你不是最喜欢玩这个了嘛！”

        “What？！”Sam瞪着Dean，他才不喜欢这种幼稚至极的游戏！倒是Dean一脸的兴致高昂。 

       Dean也毫不示弱地朝他弟弟瞪了回去，同时将另一只雪球精确地砸向了Sam的脑袋。

       Sam一偏头躲开了那只雪球，叹了口气把匕首插回口袋弯下腰去。偶尔满足一下自己哥哥的幼稚需求似乎也并没有什么不可以。于是他抓起一把雪就朝Dean扔了过去，Dean反应很快地闪开了，虽然没能达到“击中”的效果，但散开的雪还是撒了Dean满脸满身。论脑子，果然还是自己的好用一点。

       Sam看着Dean骂骂咧咧地用手抹着脸上的碎雪，露出一个胜利的微笑。

       “臭小子，你耍赖啊！”Dean愤怒地冲Sam喊道，抓起地上的雪展开了更凌厉的攻势。

       Sam闪躲着实施反攻，一边祈祷着这时候千万不要有谁一时兴起走到窗边欣赏烟花或是雪景，因为如果这样他会很不幸地发现自家窗户正对着的那条小路上有两个已经三十好几的男人正不亦乐乎地玩着七岁小孩所热衷的游戏。

       Sam在第二次被雪球砸中脑袋时彻底愤怒了。他径直朝Dean跑了过去并且靠着腿长的优势轻而易举地追上了他的哥哥。Sam直接往前一跃抱住Dean就把他扑进了雪地里，同时用一只手护住了Dean的后脑。不过他随后就发现这完全是个多余的动作——积雪的厚度远远超过了他的预计，不仅足够缓冲，而且Dean整个人都陷进了雪里。

       “Hey！你这是犯规！”Dean努力挣扎着想要摆脱Sam的禁锢，毕竟“被由自己一把屎一把尿拉扯大的亲弟弟扑倒在雪地里”并不是一件多么值得炫耀的事情不是吗。

       Sam死死压着Dean的肩膀和双腿，不留给对方一丝反抗的空隙，因此身下人挣扎了几下便只能作罢。

       绚丽的焰火照亮了Sam的背影，也照亮了Dean的脸庞。暗金色的头发和浓密的睫毛上都沾着雪末，双眼带着效果并不很明显的威胁不满地瞪大。

       Sam望着Dean被火光照亮的眼睛，他在那里看到了自己。

       Sam从来不能否认Dean有一双很漂亮的眼睛，那是很鲜艳很清澈的翠绿色，它们那么骄傲，闪闪发光就像天上的星星。那一片明亮的绿色里，有张扬，有不羁，有野性，有玩世不恭，有对一切的满不在乎和不管不顾。但Sam总是能在那些简单的表层和伪装之下看到自己从小便敬佩着的勇气、坚定和责任。那是一种更灰暗更深邃也更沉重的颜色，那才是真实的Dean。

       一直以来，Dean肩上背负着的东西太多了。小时候，这个比Sam大不了几岁的男孩总会笑着摸摸他的头说，没事，有我在。而在他们一起经历过这么多之后，Dean会一边说着It's OK一边把Sam抱得很紧很紧。他习惯了坚强，所以不管发生什么都笑着说我很好，然后一个人默默承受一切。

       Sam恍惚间回忆起十年之前这个有着漂亮绿眼睛的男人在深夜闯进他和Jessica的居处，蛮横无理地要自己和他一起去寻找下落不明的父亲。那时的他一样把他摁在地上，一样瞪视着那双好看的眼睛。两幅画面在Sam面前交叠，十年之后，仿佛一切未变，又仿佛一切都已不同。只是当他再次望进这片澄澈的翠绿时，那些记忆中的年少轻狂和锋芒毕露都已消失不见。

       Sam的心脏突然像被刀划过一样一抽一抽地疼。他忽然希望Dean的眼睛里真的只有那一层最单纯的颜色。

       “你还好么？Sammy？？Sam？”Dean的声音带着试探和怀疑，“你是打算把你亲哥压在雪里一晚上还是怎么的？”

       Sam回过神，慌忙从Dean身上爬了起来。

       “对不起。”Sam觉得自己的脸有点烫，不过幸好烟花已经停了，这个世界又陷入一片什么都看不真切的黑暗之中。

       Dean站起来拍掉了自己身上的雪。

       “呃，Sammy？你今天有点奇怪。”走在回Motel的路上，Dean有些迟疑的声音从身边传入了Sam的耳朵。

       “我？明明你才比较奇怪吧，”Sam故作镇定道，“我可没有拉着你玩这种游戏。”

       “可是。。。”Dean停下脚步。

       Sam也停了下来，回过头看着Dean，示意他说完。

       只见Dean的嘴巴开了又闭，最后却只是咬了咬嘴唇，一脸恼怒地说了一句Whatever，然后继续迈开腿向前走去。

       Sam不得不承认这或许是他和Dean住过的最好的Motel之一了：价格公道，没有漏水的天花板，没有发黑的墙角，没有被水泡胀剥落的墙纸，没有藏污纳垢的地毯，没有令人作呕的霉味，没有吵得让人睡不着觉的邻居，也没有要开关半天才能颤颤巍巍亮起来的灯。这个房间并不大，两张单人床的边上有一张小沙发和一台上了年纪的电视机，但简洁干净的装修让人有一种温暖舒适的感觉。最让人感到惊喜的是这里还有暖气。

       所以，此时此刻，已经被烘得暖暖的房间里，Sam正坐在自己的床上，抱着笔记本电脑为他和Dean寻找下一个案子，而后者正坐在沙发里百无聊赖地摆弄着手里的电视遥控器。

       “Hey！Sammy！”

       Dean突然爆发出的一声惊叫吓得Sam差点把自己的电脑从自己腿上扔下去。

       “What！？”他不耐烦又愤怒地回答。

       “小鹿斑比！”坐在沙发上的男人把头转向Sam对着他笑，“电视上在放小鹿斑比。”

       “哈？”Sam一脸震惊地看着他的哥哥，一边认真地思考着自己是不是该走过去检查一下他的脑子有没有烧坏，或者直接往他脸上泼一瓶圣水之类的。

       “Come on，Sammy！我不陪你看你还要哭鼻子呢。”Dean坏笑着用一种又尖又细的声音叫道，“哦Dean！小鹿斑比可好看了！求求你了，陪我一起看吧！”

       “我才不喜欢这种东西！”Sam涨红了脸，用自以为最凶狠的眼神瞪着Dean，但红得快要滴出血的脸颊让它们失去了最后那一点威慑力。

       “不用装了Sammy。”Dean从沙发上站起身走到Sam床边拿掉他身上的笔记本电脑，抓起他的手腕就把他往外拖。同时向一脸愕然的男人挑了挑眉，一脸“我是你哥，我最懂你”的表情。

       等Sam回过神来的时候，他已经被推到了沙发上，而Dean也毫不客气地一屁股坐在了另一边。

       “喂！你能不能挪过去一点！你坐到我衣服上了！”Sam说着推了推一旁坐得四仰八叉的Dean。

       “谁叫你个头这么大的，这个沙发本来就小。”Dean看了Sam一眼，继续气定神闲地看着电视屏幕。

       “什么？明明你占的位置比较多好吗！”Sam提高了嗓音怒视着身边霸占了三分之二张沙发还和自己挤在一起的男人。

       “Okay okay okay！”Dean最终回复道，抬起屁股往旁边挪了挪，“麻烦得像个姑娘，还能好好看电视吗？啤酒。”他说着指了指沙发前的茶几。

       所以这还是他的错咯？Sam用力拽出自己的衣角，从茶几上拿过一瓶啤酒，赌气地扭过头决定不再和这个无理取闹的幼稚鬼继续争执下去。天知道为什么每次他一和Dean讲话他们的谈话内容就会降到七岁小孩的水平。他们简直就像两个为了不同口味的糖果大打出手的小屁孩。

       Sam灌了一口啤酒盯着偶尔闪过一道雪花的电视机屏幕：飘着雪花的树林里，小鹿斑比正跟着母亲东张西望地向前走着。

       Sam忽然回忆起二十多年前的圣诞节。

       那时候他六七岁，Dean十岁出头。由于年龄还太小，他们和以往的每一个圣诞节一样被一直在猎魔全年无休的父亲丢在了Bobby家。和被复仇蒙蔽了双眼的John不一样，Bobby虽然总是叫他和Dean小混蛋惹祸精，却总是乐于照顾他们，陪他们玩各种正常小孩该玩的游戏。但是那一年的圣诞夜，Bobby接到了一通电话，那大概是个很急的案子吧，所以他仔细地在门边和所有窗缝撒上盐，叮嘱Sam和Dean照顾好自己，揉了揉他们的脑袋就急匆匆地离开了。偌大的房子里只剩下Sam和Dean两个人。

       对于从小在这种非正常环境下长大的那个年纪的Sam来说，害怕黑暗和独处是理所当然的。因此当一个人坐在沙发前看动画片时，他非常希望Dean能在边上陪着他。哦，他那个时候的确挺喜欢小鹿斑比的，他的意思是，哪个小孩不喜欢呢？不过Sam可以发誓，他绝对没有用那种嗓音说过那种话。Sam从小就是个聪明的孩子，他知道怎样用最简便快捷的方法达到自己的目的。于是他只是装出一副可怜巴巴的样子盯着Dean，被戳了死穴的Dean先是说了几句“你这样看着我也没用”“我是不会陪你看这种幼稚的东西的”“你别再这样看我了Sammy！”最后大叫了一声“fine”然后气急败坏视死如归地坐到了Sam身边。Sam安心地看着电视，最后迷迷糊糊地睡着了。

       等Sam再睁开眼时已经是第二天早晨。一夜未关的电视播放着晨间新闻，而他居然就这样靠在Dean的肩膀上在沙发上坐着睡了一夜。他的身上裹着一条毛毯，Bobby还没回家，应该是Dean给他盖上的。而当Sam转过头看身边仍在熟睡的Dean时，他分明看见了一滴口水挂在他哥哥的下巴上摇摇欲坠。

       一个连Sam自己都没有察觉到的微笑悄悄爬上了他的唇角。Sam忽然感觉肩头一沉，他转过头去，浓密的暗金色睫毛与他近在咫尺，饱满的粉红色嘴唇动了动，像是在嘟囔着什么。   

       他的哥哥，像曾经的自己一样，靠在Sam的肩上睡着了。

       Sam松了一口气，放任自己的目光细细摩挲那张他早已无比熟悉的面孔。

       他心中一惊，因为那双清澈的绿眼睛周围竟也有了细纹，那张英俊骄傲不可一世的脸上竟也有了岁月的痕迹。

       是啊，经历了这么多的他们都已不再年轻。

       这一路走来，从人间到地狱再到天堂，他们遇见了这么多人，也失去了这么多人。多少次他抱着他血肉模糊一点一点变冷的身体除了哭叫着对方的名字什么都做不了，又有多少次他倒在他的怀里看着那双绿眼睛里的破碎与绝望却无法抬手擦去他奔涌而下的泪水。

       而过往种种近乎疯狂的互相拯救在今天想来竟也是温暖的：毕竟他们从来不曾放弃过彼此。

       Sam忽然觉得很幸运，因为在那段最艰难的日子里，在所爱的人一个一个离开他时，甚至在他对自己失去信心，整个世界都与他对立时，还有Dean一直陪在他的身边。

       Sam取下熟睡的男人手里松松握着的空酒瓶，往Dean的方向挪了挪，扯过毯子给两人严严实实地盖上，关掉了电视和壁灯。

       电子钟显示屏上闪动着蓝色00:12，窗外不知何时又下起了雪。

       Sam吻了吻Dean的额头轻声说：“新年快乐，Dean。”

       怀里的人扭动了一下，用极其罕见的软糯声音含糊地嘟囔了一句“Bitch.”

       “Jerk.”

       那天夜里Sam做了一个很奇异的梦，在另一个没有鬼神没有怪物的世界里，Bobby、Mary和John都还活着，Cas不是天使，他和Dean也不是猎人。那里没有血，没有杀戮也没有深入骨髓的绝望。同样飘着雪绽放着烟花的夜晚，他们一起吃饭喝酒打闹互道新年快乐。

       那片浸满了快乐的清澈翠绿色里，没有阴影。

——END——

彩蛋：

       真是的，Sammy这个臭小子，他难道真的以为随便说几句话搪塞过去自己就察觉不到了？拜托，他可是被自己一手带大的，从小到大他没有什么东西可以瞒过自己的眼睛。他的性格、他的爱好、他的习惯、他的每一个动作是为了表达什么或是隐藏什么……自己都再清楚不过了。甚至比起了解自己，了解Sam要更多一点。

       在睡着之前，Dean的脑子里一直盘旋着这些杂乱的念头。

       Sam大概一直都不知道，其实Dean比他更加讨厌他们的家庭、工作、使命和所谓的命运。Dean怨恨父亲没能给他一个幸福快乐而富有安全感的童年，所以他总是在拼尽自己的全力保护和照顾Sam；Dean为自己无法选择的未来而悲哀，所以他当初哪怕被父亲责骂殴打也要放手让Sam去斯坦福走他自己的人生；Dean最在乎的就是Sam的感受，所以在Sam为一些事情困扰难过的时候他不会直接问他怎么了，而是选择用很幼稚很可笑的举动转移Sam的注意力……

       “喂喂喂！快醒醒！”第二天早晨Dean是被Sam的狂笑和大呼小叫吵醒的。

       “怎、怎么了？”Dean揉了揉惺忪的睡眼含含糊糊地问。

       “你把口水流到我衣服上了！”Sam憋着笑装出一副气愤的表情指着自己肩膀上那块被浸成深色的布料。

       “我…我才没有流口水！”Dean一下子清醒了过来抹了一把自己还沾着水渍的下巴恼羞成怒地瞪了Sam一眼。

       “那这是哪儿来的？”Sam眯起眼睛盯着Dean。

       “…谁知道是你从哪儿蹭来的呢。”Dean有些心虚地移开了自己的目光。

       “哈哈哈哈哈你真的是一点都没有变啊Dean。”

       Sam的脸因笑容和窗外投入的阳光变得柔和，Dean仿佛又看到了二十多年前那个整日冲着他笑的小男孩。

——Real End——

有些（非常）啰嗦的后记（嫌烦可忽略）：

       其实元旦的时候就有了写这篇文的念头（从内容可以看出来OTZ），然而真正开始动笔却是在丁丁生日当天（1月24号）。。。

       1月二十多号的lo主一边忙着准备期末考，一边勤奋地码着文，痛苦并痛苦（划掉）快乐着。出乎意料的是那段时间我码文效率异常地高，预计三天就可以完成（很快吗！？）！天了噜我已经很久很久没有这么勤奋过了！

       然而！天有不测风云。期末考前一晚我刚刚撸完正文的结尾心满意足地去睡觉，第二天电脑就坏了。。。于是我只能在pad上把这篇文再打一遍。。。可是怎么写怎么不舒服，无论如何都找不到第一次写的感觉了QAQ所以如果感觉有什么地方没有处理好或是比较生硬也请多多包涵了OTZ

       lo主我用血和泪的教训给你们一句忠告：码文一定要记得备份啊最好码到哪儿备到哪儿，而且如果是电脑小白就不要自己手贱去修。。。

       嗯然后我就决定在年初一之前码完它。。。个p啊！！到情人节都没能写完好吗OTZ拖延症会害死人的（哭唧唧脸）

       不过到今天终于写完了，作为迟到的情人节贺文，希望大家食用愉快！（鞠躬道歉）爱你们（比心）

PS：每一个萌上spn的迷弟迷妹都是折翼的天使，虐到不成人形还出不了坑。。。既然官方不给糖那就只能自己产！

回顾过去的十季，这对兄弟失去了那么多，他们只剩下彼此了，但也幸好他们还拥有彼此。忘记是在哪个视频的弹幕里看到过这样一句话：Dean把所有最美好的年华都用来爱Sammy了。当时就因为这句话差点泪崩。一直以来Dean的生命里除了hunting就只剩下Sammy，他从来没有自己的生活，他所有温暖快乐的回忆都和Sammy有关；而随着他们在这条不归路上越走越远，Sam也不再是曾经那个可以抛下一切甩手就走的轻狂少年了，他不能没有Dean。他们就是彼此继续抗争下去的唯一动力，这也算是刀子里的一点糖了。既然如此，就祝愿他们能够像这样一起肩并肩走到世界的终结吧。

至于J2，这已经是他们相伴着走过的第十一个年头了，能有一个人陪着一起从青涩变得成熟光想想也是一件很幸福的事啊！总之，接下去的每一个十年都请继续不要脸地撒糖吧！

PSS：今年也是我和我的两个好基友认识的第十年，从小学一年级到高一，应该是这辈子最简单最真诚最快乐的时光了吧。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我们会逐渐断掉联系走上各自的人生，但是我想说：真的很幸运，我曾遇见你们。

*再一次感谢你们看完这篇又长又烂的文章